51 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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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暧昧
病房裏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躺在床上的盛夏不敢睜眼看站在窗前的周澤。
半小時前，她胃疼的額頭冒冷汗，按摩，用暖水寶暖胃都試過了，還是疼的她直不起來腰，考慮到太晚了，不想把姥爺跟姥姥叫醒，她想一個人去社區醫院看看，剛穿好衣服，周澤來了。
開門前不知道是周澤，以為是動靜太大，把姥姥給吵醒了。
門剛開，周澤說了那番話：盛夏，讓我這只野馬試試吧，試試追著你跑。
盛夏回想當時的情景，根本顧不上感動，只有痛感，她疼哭了，“周澤我胃好疼。”
見她臉色不對，還有股濃重的酒味，周澤立刻把她抱起來往樓下走。
到醫院掛急診，是急性胃炎；喝太多白酒燒的。
聽完病因的周澤，看她的眼神都陰沈不少，從拿藥到躺病床上輸液，他都一言未發。
巧的是輸液紮針的護士是上次她姨媽疼給她紮針的那個，得知她這次是喝太多白酒引發的急性胃炎，給她紮完針的時候還說她：“酒可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一個姑娘家喝那麽多酒幹嘛？瞧把你男朋友給心疼的。”
她心想：哪是心疼？他是被她氣到了。
如果今晚她不是病號，絕對給她一頓狠批。
過會兒周澤過來了，問她：“今晚跟他們喝了多少酒？”
盛夏想裝睡當沒聽到。
周澤：“別跟我裝，疼那麽厲害你也睡不著。”
“明天再訓不行嗎？”她睜開眼睛，一副可憐模樣，“真的很疼。”
“疼才長記性。”嘴上這樣說，還是拉了椅子坐床邊，手伸到她胃的部位，輕輕的幫她按摩。
“明明心裏是心疼我的，你幹嘛總是說難聽的話？說難聽的話，我又不念你的好。”
“就是個白眼狼，對你再好都沒用。”
“那你的手這是幹嘛呢？”
“擼貓呢。”
“我又不是貓！”
“不疼了是吧？一個勁兒跟我犟。”
盛夏瞥他眼：“誰讓你總說我是貓。”
“因為你跟貓有一個共同點。”
“……”什麽共同點？
周澤：“都養不熟。”
“養不熟你還要養？”
“我就喜歡養不熟的。”
心口一陣悸動，他掌心的溫度透過打底衫滲透到胃部，暖的她沒了力氣再犟。
“睡會兒吧。”周澤幫她蓋好被子，手掌一直在她胃部輕輕的揉，“輸完我會叫醒你。”
盛夏閉上眼睛，沒再接話。
她不知道應該接什麽話，因為好像不管聊哪種話題，總能扯到感情上；她怕再迷失的沒了自我，只能先將那份悸動隱藏在心底。
輸完液回去，上車後她剛閉上眼睛，耳邊響起《下雨天》。
下雨天了怎麽辦 我好想你
不敢打給你 我找不到原因
……
以為是自己的手機外放了音樂，盛夏先掏出來手機看，發現不是她的，是車載電臺；她很詫異：“你不是不喜歡在車上聽音樂麽？”
“一成不變等於墨守成規。”周澤把車調頭“我是野馬，喜歡嘗試不同的領域。”
“不嫌吵了？”
“一開始會覺得吵，音量調小點慢慢也能接受。”
她很想說句：其實你不用這樣的。
但是那種話說出來，又太假了。
對於周澤的轉變，盛夏很確定，她是樂享其中的，哪個姑娘喜歡找虐受？誰不想被喜歡的男人寵著疼著？遷就著？
過去她因為太喜歡周澤，總是事事順應他的各種習慣，包括吃飯，都得先想合不合他口味？從不先想我喜歡吃什麽？
現在周澤願意為了她做出改變，她才有種被回應，被在乎的感覺。
到看丹村臨下車前，她問周澤：“你開心嗎？”
周澤與她對視：“你指的是哪方面？”
“你這樣強迫自己改變，開心嗎？”
他笑了，他說：“盛夏你好像還不太了解我，我從來就不是那種會強迫自己去迎合別人的性格，除非我也樂享其中。”
盛夏：“真享受？”
他點頭。
“那你繼續，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都會給我挖坑了。”周澤下車，幫她打開車門。
送她回房後才離開。
盛夏沒留他，擺明了要跟他犟到底。
周澤這次反而不急了，由著她犟，去上海分公司後，經常給她發消息，問她在哪兒，有沒有喝酒，有沒有按時吃飯，工作上有沒有遇到難題，下面的人有沒有難為她，給她臉色看。
每次他問，盛夏肯定都會如實回答。
比方說孟令冬很不服她升副總經理，開會的時候總是甩臉色，都是葉初凡站出來幫她圓場。
幫幾個招商經理沒談進來的客戶達成了成交，也有幾個沒成功的，她會問周澤問題出在哪兒，下一步應該從哪方面再切入跟進。
總而言之，他們之間的關系，像是又回到最初周澤剛來萊恩那會兒，她是聽話的徒弟，他是背後給她支招的師父。
在此期間，李婕也經常問她：“你跟 zane 怎麽樣了？還僵持著呢？”
盛夏覺得不是僵持，是有種暧昧。
沒錯，她很確定是暧昧。
誰家僵持還每晚語音通話？
雖然周澤還是那副不耐煩的語氣，還經常嘴毒的批評她，她卻有種情侶間打情罵俏的感覺。
這種感覺上的變化令盛夏感到不可思議。
“我跟你說啊夏夏！你可別那麽快原諒他！zane 那種男人就應該往狠了虐，不虐他不長記性！”李婕緊接著又說：“但是吧，要是換成是我攤上 zane 那種男人，他都給我臺階下了，我覺得我可能一天都晾不了他。”
盛夏問：“為什麽啊？”
“萬一我晾著他，他被別的女人搶走了怎麽辦？我不哄他，有的是女人哄他啊，他可是 zane！你看安子若那只孔雀，她都傲成那德行了，還不照樣追著 zane 轉！zane 除了那張嘴冷點，他那皮囊以及他的能力，是真的很招女人喜歡的！”
說到這個，李婕興奮起來了，“你跟我說實話啊夏夏，你跟 zane 有沒有那個過？”
真實身份自從告訴了盛夏後，她說話都文明不少，用詞兒都不再露骨。
盛夏當然知道那個是哪個，她這會兒臉都紅了。
臉紅表示肯定那個過！
李婕更激動了，“怎麽樣？大不大？時間久不久？一晚上能幾次？”
這種大尺度的私密話題，把盛夏給整的臉滾燙。
“害什麽羞啊你！”李婕催她，“你就告訴我唄！急死我了都！”
盛夏只能答：“跟你之前猜的一樣。”
“靠！我就說肯定得大！”她下句：“看來你很滿意。”
盛夏想：怎麽能不滿意呢？
那種事兒上，周澤每次都是先讓她舒服。
雖然那個男人霸道，全程主導，動作狠還野，但她是真的喜歡那種方式。
就像這段時間，她總是避著不跟周澤聊太深入的話題，就是因為她的身體已經形成一種記憶，夜深人靜時，空缺的那處，會很想念他。
……
周澤是平安夜前回的北京；下飛機的時候，他還有點想笑自己。
就因為聽到幾句話，立刻訂機票回來。
上午經過茶水間，聽市場部的幾個女員工數落去年男朋友加班，連個蘋果都忘記送，要是今年連個蘋果都沒有，堅決分手。
節日送禮物這種事，周澤過去是很不屑的，他認為：我卡都給你了，你想要什麽禮物自個兒去買不得了？萬一我買的你不滿意呢？
他一直覺得女性的心理是很覆雜的。
有了愛情想要金錢，金錢愛情兩全後，又會想要其他的；例如安全感，各種節假日的儀式感，忘記一個節日，很容易會被扣上不重視對方的帽子。
可是盛夏是哪種呢？
經過這段時間的僵持，他有點猜不透了。
他很確定這姑娘心裏還是有他的，因為這段時間他們的遠程相處更像是在搞暧昧，每次他要更近一步的時候，盛夏都會刻意拉開距離。
若即若離的撩動他心，弄得他心癢難忍。
到公司先開全體負責人會議，盛夏坐在長桌那頭，認真的做會議筆記，周澤的眼神總會在不經意間從她臉上掃過，偶爾目光相撞，心口那塊會蕩起漣漪。
這該死的暧昧，簡直比做愛還撩人。
做愛是能觸手可及，暧昧是只能遠觀，不能觸摸。
得不到，越想要。
盛夏也是這種感覺，會議結束先去樓道間透氣，她覺得接下來得避開跟周澤單獨相處，因為她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只要這個男人的攻勢再霸道點，她一定潰不成軍。
偏偏周澤這次是有備而來，先約李婕，再約梁京雨，最後再讓李婕約她一起去皇城根那菜館吃飯。
李婕向她保證：“怕什麽啊，有我跟梁京雨在呢，zane 還能吃了你不成？”
周澤這晚是沒吃她，但是沒少吻了她。
可能是平安夜的氣氛到了，又飄起雪花，沒喝酒的周澤打著送她的名義把車拐到小公園對面，一句話都沒跟她說，先把她樓懷裏吻住。
只吻，沒半點越界的舉動。
近兩個月沒親昵過，周澤像是要通過這個吻懲罰她這段時間的心口不一。
吸著她的舌不放，將她吻到雙腿發軟，癱在他懷裏，才在她耳邊說：“我倒要看看你準備折磨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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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裏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躺在床上的盛夏不敢睜眼看站在窗前的周澤。
半小時前，她胃疼的額頭冒冷汗，按摩，用暖水寶暖胃都試過了，還是疼的她直不起來腰，考慮到太晚了，不想把姥爺跟姥姥叫醒，她想一個人去社區醫院看看，剛穿好衣服，周澤來了。
開門前不知道是周澤，以為是動靜太大，把姥姥給吵醒了。
門剛開，周澤說了那番話：盛夏，讓我這只野馬試試吧，試試追著你跑。
盛夏回想當時的情景，根本顧不上感動，只有痛感，她疼哭了，“周澤我胃好疼。”
見她臉色不對，還有股濃重的酒味，周澤立刻把她抱起來往樓下走。
到醫院掛急診，是急性胃炎；喝太多白酒燒的。
聽完病因的周澤，看她的眼神都陰沈不少，從拿藥到躺病床上輸液，他都一言未發。
巧的是輸液紮針的護士是上次她姨媽疼給她紮針的那個，得知她這次是喝太多白酒引發的急性胃炎，給她紮完針的時候還說她：“酒可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一個姑娘家喝那麽多酒幹嘛？瞧把你男朋友給心疼的。”
她心想：哪是心疼？他是被她氣到了。
如果今晚她不是病號，絕對給她一頓狠批。
過會兒周澤過來了，問她：“今晚跟他們喝了多少酒？”
盛夏想裝睡當沒聽到。
周澤：“別跟我裝，疼那麽厲害你也睡不著。”
“明天再訓不行嗎？”她睜開眼睛，一副可憐模樣，“真的很疼。”
“疼才長記性。”嘴上這樣說，還是拉了椅子坐床邊，手伸到她胃的部位，輕輕的幫她按摩。
“明明心裏是心疼我的，你幹嘛總是說難聽的話？說難聽的話，我又不念你的好。”
“就是個白眼狼，對你再好都沒用。”
“那你的手這是幹嘛呢？”
“擼貓呢。”
“我又不是貓！”
“不疼了是吧？一個勁兒跟我犟。”
盛夏瞥他眼：“誰讓你總說我是貓。”
“因為你跟貓有一個共同點。”
“……”什麽共同點？
周澤：“都養不熟。”
“養不熟你還要養？”
“我就喜歡養不熟的。”
心口一陣悸動，他掌心的溫度透過打底衫滲透到胃部，暖的她沒了力氣再犟。
“睡會兒吧。”周澤幫她蓋好被子，手掌一直在她胃部輕輕的揉，“輸完我會叫醒你。”
盛夏閉上眼睛，沒再接話。
她不知道應該接什麽話，因為好像不管聊哪種話題，總能扯到感情上；她怕再迷失的沒了自我，只能先將那份悸動隱藏在心底。
輸完液回去，上車後她剛閉上眼睛，耳邊響起《下雨天》。
下雨天了怎麽辦 我好想你
不敢打給你 我找不到原因
……
以為是自己的手機外放了音樂，盛夏先掏出來手機看，發現不是她的，是車載電臺；她很詫異：“你不是不喜歡在車上聽音樂麽？”
“一成不變等於墨守成規。”周澤把車調頭“我是野馬，喜歡嘗試不同的領域。”
“不嫌吵了？”
“一開始會覺得吵，音量調小點慢慢也能接受。”
她很想說句：其實你不用這樣的。
但是那種話說出來，又太假了。
對於周澤的轉變，盛夏很確定，她是樂享其中的，哪個姑娘喜歡找虐受？誰不想被喜歡的男人寵著疼著？遷就著？
過去她因為太喜歡周澤，總是事事順應他的各種習慣，包括吃飯，都得先想合不合他口味？從不先想我喜歡吃什麽？
現在周澤願意為了她做出改變，她才有種被回應，被在乎的感覺。
到看丹村臨下車前，她問周澤：“你開心嗎？”
周澤與她對視：“你指的是哪方面？”
“你這樣強迫自己改變，開心嗎？”
他笑了，他說：“盛夏你好像還不太了解我，我從來就不是那種會強迫自己去迎合別人的性格，除非我也樂享其中。”
盛夏：“真享受？”
他點頭。
“那你繼續，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都會給我挖坑了。”周澤下車，幫她打開車門。
送她回房後才離開。
盛夏沒留他，擺明了要跟他犟到底。
周澤這次反而不急了，由著她犟，去上海分公司後，經常給她發消息，問她在哪兒，有沒有喝酒，有沒有按時吃飯，工作上有沒有遇到難題，下面的人有沒有難為她，給她臉色看。
每次他問，盛夏肯定都會如實回答。
比方說孟令冬很不服她升副總經理，開會的時候總是甩臉色，都是葉初凡站出來幫她圓場。
幫幾個招商經理沒談進來的客戶達成了成交，也有幾個沒成功的，她會問周澤問題出在哪兒，下一步應該從哪方面再切入跟進。
總而言之，他們之間的關系，像是又回到最初周澤剛來萊恩那會兒，她是聽話的徒弟，他是背後給她支招的師父。
在此期間，李婕也經常問她：“你跟 zane 怎麽樣了？還僵持著呢？”
盛夏覺得不是僵持，是有種暧昧。
沒錯，她很確定是暧昧。
誰家僵持還每晚語音通話？
雖然周澤還是那副不耐煩的語氣，還經常嘴毒的批評她，她卻有種情侶間打情罵俏的感覺。
這種感覺上的變化令盛夏感到不可思議。
“我跟你說啊夏夏！你可別那麽快原諒他！zane 那種男人就應該往狠了虐，不虐他不長記性！”李婕緊接著又說：“但是吧，要是換成是我攤上 zane 那種男人，他都給我臺階下了，我覺得我可能一天都晾不了他。”
盛夏問：“為什麽啊？”
“萬一我晾著他，他被別的女人搶走了怎麽辦？我不哄他，有的是女人哄他啊，他可是 zane！你看安子若那只孔雀，她都傲成那德行了，還不照樣追著 zane 轉！zane 除了那張嘴冷點，他那皮囊以及他的能力，是真的很招女人喜歡的！”
說到這個，李婕興奮起來了，“你跟我說實話啊夏夏，你跟 zane 有沒有那個過？”
真實身份自從告訴了盛夏後，她說話都文明不少，用詞兒都不再露骨。
盛夏當然知道那個是哪個，她這會兒臉都紅了。
臉紅表示肯定那個過！
李婕更激動了，“怎麽樣？大不大？時間久不久？一晚上能幾次？”
這種大尺度的私密話題，把盛夏給整的臉滾燙。
“害什麽羞啊你！”李婕催她，“你就告訴我唄！急死我了都！”
盛夏只能答：“跟你之前猜的一樣。”
“靠！我就說肯定得大！”她下句：“看來你很滿意。”
盛夏想：怎麽能不滿意呢？
那種事兒上，周澤每次都是先讓她舒服。
雖然那個男人霸道，全程主導，動作狠還野，但她是真的喜歡那種方式。
就像這段時間，她總是避著不跟周澤聊太深入的話題，就是因為她的身體已經形成一種記憶，夜深人靜時，空缺的那處，會很想念他。
……
周澤是平安夜前回的北京；下飛機的時候，他還有點想笑自己。
就因為聽到幾句話，立刻訂機票回來。
上午經過茶水間，聽市場部的幾個女員工數落去年男朋友加班，連個蘋果都忘記送，要是今年連個蘋果都沒有，堅決分手。
節日送禮物這種事，周澤過去是很不屑的，他認為：我卡都給你了，你想要什麽禮物自個兒去買不得了？萬一我買的你不滿意呢？
他一直覺得女性的心理是很覆雜的。
有了愛情想要金錢，金錢愛情兩全後，又會想要其他的；例如安全感，各種節假日的儀式感，忘記一個節日，很容易會被扣上不重視對方的帽子。
可是盛夏是哪種呢？
經過這段時間的僵持，他有點猜不透了。
他很確定這姑娘心裏還是有他的，因為這段時間他們的遠程相處更像是在搞暧昧，每次他要更近一步的時候，盛夏都會刻意拉開距離。
若即若離的撩動他心，弄得他心癢難忍。
到公司先開全體負責人會議，盛夏坐在長桌那頭，認真的做會議筆記，周澤的眼神總會在不經意間從她臉上掃過，偶爾目光相撞，心口那塊會蕩起漣漪。
這該死的暧昧，簡直比做愛還撩人。
做愛是能觸手可及，暧昧是只能遠觀，不能觸摸。
得不到，越想要。
盛夏也是這種感覺，會議結束先去樓道間透氣，她覺得接下來得避開跟周澤單獨相處，因為她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只要這個男人的攻勢再霸道點，她一定潰不成軍。
偏偏周澤這次是有備而來，先約李婕，再約梁京雨，最後再讓李婕約她一起去皇城根那菜館吃飯。
李婕向她保證：“怕什麽啊，有我跟梁京雨在呢，zane 還能吃了你不成？”
周澤這晚是沒吃她，但是沒少吻了她。
可能是平安夜的氣氛到了，又飄起雪花，沒喝酒的周澤打著送她的名義把車拐到小公園對面，一句話都沒跟她說，先把她樓懷裏吻住。
只吻，沒半點越界的舉動。
近兩個月沒親昵過，周澤像是要通過這個吻懲罰她這段時間的心口不一。
吸著她的舌不放，將她吻到雙腿發軟，癱在他懷裏，才在她耳邊說：“我倒要看看你準備折磨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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